從數據來看,我本來不應該這麼成功 #
從很多方面來看,我的人生都超出了常理。
聽說只有10%的作家能單靠寫作養活自己,但我一年能賺十萬多美元,而且根本不用出門。紐約千禧世代的房屋擁有率是全美倒數第三低的,但我28歲就一個人買下了房子。想找到一個文學經紀人,機率是六千分之一,但我去年十月就簽約了。
我每天天沒亮就起床,工作也拚了命——但其實,從12歲開始,我就一直在「顯化」我夢想中的生活了。
所謂「顯化」,就是透過專注的思考、清晰的意圖、積極的心態和堅定的信念,把更多你想要的東西吸引到你的生活中。2006年,《秘密》這本書(後來還拍成了紀錄片)讓很多人了解這個概念。雖然裡面的表演很糟糕,但這個理念卻在全球都引起了共鳴。
如果你是偏向精神層面的人,那「顯化」就是和宇宙一起創造,提升你的能量振動頻率,讓它和你的目標頻率匹配。如果你是偏向科學層面的人,那「顯化」就是調動你大腦的「網狀激活系統」,讓它篩選出與你目標相關的資訊。
總而言之,研究都表明,想像你最理想的場景確實能幫助你實現它——而積極的肯定句,正是你重新訓練大腦,獲得健康、財富、幸福和成功的關鍵。這些,就是我平常常跟自己說的那些「瘋話」,它們幫助我創造出了狂野又精彩的人生。
“我是那個例外” #
很不幸,我們的大腦天生就愛盯著生活中的各種問題不放。
這叫做「消極偏見」,想當年我們還是山頂洞人的時候,這可是生存必備的本能。畢竟,要是我們只看到一叢看起來很好吃的漿果,卻沒注意到旁邊蹲著的老虎,那我們自己可就成了老虎的午餐了。
但在今天這個世界,我們總是受到新聞、社群媒體、工作,甚至我們自己腦袋裡各種壓力和負面資訊的轟炸,想保持樂觀簡直難如登天。
這句話每天都能幫助我對抗負面情緒,讓我感覺好運總是站在我這邊,就因為我是我啊。
- 學英文的科系沒前途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- 寫作賺不到錢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- 沒人買得起房子了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- 找文學經紀人難如登天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- 那個刊物只接受1%的投稿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- 大部分人在Medium上就賺個零用錢?「我是那個例外。」
每一次,都靈驗了——就因為我決定它會靈驗。
“這件事是『為我』而發生,而不是『衝著我』來的” #
如果你玩過塔羅牌,那應該對「高塔牌」不陌生吧?牌面上畫的是一座堡壘被閃電擊中,正在崩塌。有時候,插圖裡甚至能看到有人跳樓。這張牌的意思呢,就是你要經歷突如其來、具有破壞性的劇變了。
除了「死神」或「惡魔」,這大概是牌組裡最讓人害怕的一張牌了——但它也最不可或缺。你看,在你能夠建立起一個美麗、廣闊的人生之前,舊的那個就得先崩塌掉。
換句話說,一旦你學會把那些「損失」看作是為你指路的祝福,而不是懲罰性的詛咒,你整個世界觀都會改變。
我全職工作被裁員的時候,我跟自己說:「這件事是『為我』而發生,不是『衝著我』來的。」結果呢?現在我自己說了算,工作時間自由,收入也比以前高得多。
我被上一個住的地方趕出來時,我也說:「這件事是『為我』而發生,不是『衝著我』來的。」後來我就找到了那個小小的平房,它成了我的避風港——而且因為當時是疫情最嚴重的時候,我的房貸利率才3.3%。
當一連串的約會對象都放我鴿子、沒了下文,或臨陣退縮的時候,我還是說:「這件事是『為我』而發生,不是『衝著我』來的。」現在呢,我遇到一個對我好到超出想像的男人,我也徹底明白了,之前那些人為什麼都沒成功。
“由他們去吧” #
我以前總是覺得別人的快樂是我的責任,所以要讓他們自己犯錯,對我來說真的挺難的。看來,有這種感覺的不只我一個。
梅爾·羅賓斯(Mel Robbins)的《由他們去理論》從2024年推出以來,已經賣出了四百多萬冊,這可不是沒有理由的:太多人(特別是女性)覺得只有周圍所有人都舒舒服服、沒有衝突了,自己才能安心——所以我們就總想替別人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。
可事實呢?要是真有人把平靜看得很重,他們就不會製造混亂了,而且我們吸收別人的不適,也不是在幫他們什麼忙。相反地,我們是在阻礙他們吸取教訓。
說到底,你唯一能控制的,只有自己的行為和情緒,老是想微管理別人的生活,只會讓你沒辦法好好過自己的日子。每當有人做了你可能不認可的事,羅賓斯建議你呢,就跟自己說一句:「由他們去吧。」
- 由你老闆去吧,就算你知道他那麼做肯定會自食惡果,反正你領的又不是管理他自尊心的錢。
- 由你朋友再去放你鴿子吧,反正人嘛,只會把時間留給自己在乎的東西。
- 由那個男生第二次約會後就玩失蹤吧,他不就是提前告訴你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嘛,省得你再浪費時間了。
- 由你孩子或你愛人再把午餐忘了帶吧,反正後果比嘮叨更能讓他們長記性。
- 由你爸媽不同意你的人生選擇吧,畢竟那些夢想沒實現帶來的遺憾,又不是他們要承受的。
“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” #
如果你關注我有一陣子了,你肯定知道我寫過很多關於女性賦權的稿子。
短短50年前,女性才被法律允許開自己的銀行帳戶,而現在呢,60%的大學學位是女性獲得的,女性擁有的房子也比男性多出了270萬戶。但研究卻一次又一次地表明,男性總是過度高估自己的技能、智力和能力——而女性呢,則嚴重低估了自己。
我可再也不會低估自己了。如果一個能力沒那麼強的男人都能搞定,那我現在絕對能行。
- 自己創業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- 買房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- 去Podcast上自薦當專家來賓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- 出書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- 換個車燈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- 學用電動工具?能有多難?男的都能行。
“大家愛我,是因為我的脆弱,而不是儘管我脆弱他們還愛我。” #
到現在,我為了出本書,已經努力了15年了。
我的前兩部手稿都是青少年小說。說白了,我就是從自己的生活經驗裡找素材,然後用青春劇的外殼包起來,因為那樣感覺比直接暴露我自己要安全得多。後來一個靈媒建議我寫回憶錄。(我知道,我知道,你先聽我說。)
「不可能吧,」我說,「我算老幾啊?沒人會在乎我說什麼,也沒人想聽我的那些爛事。」
她告訴我:「你的那些問題,搞不好能幫助到很多人呢。」
最後,我聽了她的建議。我去做創傷治療,然後寫了那本回憶錄。我開始發表那些關於我人生中最尷尬、最赤裸裸的時刻的個人隨筆。現在,那本回憶錄正在投稿中,而且我的讀者追蹤人數已經達到1.7萬了,並且每天都在增長。
正如作家兼研究員布琳·布朗(Brené Brown)在《脆弱的力量》一書中所說:
歸屬感,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渴望,渴望成為比我們自身更宏大的事物的一部分。正因為這種渴望如此原始,我們常常試圖透過迎合和尋求認同來獲得它,然而這些不僅是歸屬感的空洞替代品,反而常常成為獲得真正歸屬感的障礙。真正的歸屬感,只有當我們向世界展示真實、不完美的自我時才能實現。
這對我來說,是學起來最嚇人的一個功課。比我創業、買房,或學用電動工具都嚇人——因為一旦你卸下偽裝,你就會發現,到底誰愛的是真實的你,誰只是為了那個假象才留下來的。
讓他們走吧。記得那張「高塔牌」嗎?他們的離開,只會為那些真正值得留在你身邊的人騰出空間。